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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鬼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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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创]醉生梦醒 |
作者 :风流鬼才
| 日期 : 2003-02-22 21:35 | 阅读数: 413 |
| 醉生梦醒
一
文杰熟练地打开啤酒瓶盖，让那种微微苦涩的醉意透过嘴唇、喉咙，进入他的五脏六腑。想起刚才打开瓶盖时迅速冒出的纯白色泡沫，觉得那就像是金黄的海滩上时而涌起的浪花，掩盖的，是他的回忆中的永生难忘。醉了的梦里，文杰才会觉得彼此的手还是紧握的……
学校的教室里，老师手捧教案唾液横飞，一根接着一根的粉笔粉碎了身躯在那已经画得密密麻麻的黑板上。文杰飞快地在那本将近要翻烂的笔记本上记着。虽然昨天晚上酒精的荼毒还未散去，那迷乱的感觉没完全消失，但是，在人们扔出大量金钱，大量书籍所堆砌出的学校里，分数才是至高无上的君主，其他人都不过是它脚下忠顺的奴隶，并将此发扬光大。抄完笔记后，练习卷就纷纷发下来，在疲劳的文杰眼里，卷子竟然那么像满天的飞雪，冰冻、枯萎的，是年少那种美好的未来和青春的脉动。正当文杰的笔在那粗糙的纸上消磨着墨水时，他忽然间看了一眼坐在前排的睿儿，手中的笔竟有些颤抖，不是因为酒精的缘故吧，但却拖出好长一段如波澜起伏的心情一样丑陋的文字。
下课铃声迟迟响起，总算是解脱了那种在书本、教课之中漫长的囚禁。走出课室门，一股七月时节被烈日严重烤焦的空气味道瞬间包围了他，相对于那种书本中长期泛滥的潮味，现在无疑是快乐的。他如今身心放松着，大半个身体斜靠在护栏上，痛快地喝着600毫升的可乐，听着一群与他一样郁闷的伙伴们讲着不好笑的笑话或是欣赏楼下无聊的学生。同时，睿儿还坐在那教室，似乎无视被其它人看作豺狼虎豹的乏味书本。对于睿儿而言，到底她要考过的是自己，还是需要这样来证明些什么？对文杰而言，他要忘记的到底只是回忆，还是要继续忘记曾经诺言过幻想过的明天？在他们之间的走道里人来人往，没有人看穿一切，也没有人愿意停下脚步来过问，或是安慰。
文杰被老师“请”进了办公室，老师不满的脸下，是文杰一叠空白的，三天没做的作业。显然，从他敲门进去那一刻起，那些老态龙钟的老师从他们无神的瞳孔里边透视出各种的鄙视。在他们看来一个优等生就是应该好好地做好榜样，天公地义的，但是，如今这个不知好歹的文杰居然依仗自己干部的权利，几次不完成作业，这已经让那些平日就爱看开始笑话的学生能传开了，也让老师折去了一个用以教训那些学生的理由——优等生不也不做作业嘛。老师的眉间是总有灰尘的，可能是因为紧皱的时间太多了吧，褶皱的地方都长了灰尘了，而很无奈的是，文杰待会儿又要面对着这张脸，还要听着老师猛地骂一句，就要看到褶皱间的灰尘被挤压下一点，沾在老师一副黑框的眼镜上。
“交代一下，为什么不做作业。”老师尽力按耐自己的情绪，又要给文杰一点威吓。
“我……我不会做。”文杰随便的就想支吾过去。
老师眼里闪过一丝疑惑，紧接着又转为了令人心寒的微笑。
“你哪儿不会？说给老师听听。”老师拿过一本课本。
文杰开始有点佩服自己的处变不惊了，他随便翻了几处，“我这几个地方上课时没听明白。”
“其它的呢？作业上为什么全部的题目都不做？”老师的镜片上又沾了灰尘，从额头那里飘来的。
文杰不语。老师那脾气本要如沉寂了许久的火山即刻就要爆发，但眼见办公室内还有许多教师，唯恐自己的杀伤力过大央及到周围，便喝了口水，咽下那几句筹算许久足以打击到文杰的话。
“今晚来办公室找我吧，我又时间替你补习，这个老师的义务嘛，也就是要你们多学知识罢了，七点半，你拿上书本练习来这。”
文杰大失所望，正想着今天离开这学校以后去网吧好好放松一下的，他已经对学校里弥散四周的试卷油印味道十分敏感了。再说，那些东西明明是他懂的，也没必要在听老师讲一遍受这听觉的折磨。
“嗯”文杰应了一声，跑出了办公室，身后越是有人鄙夷的眼神，他的脚步也就越快。
他回到教室取书包的时候，教室里已经没人了，只是睿儿还在座位上翻着讲义。睿儿的双眼掠过微带狼狈的文杰，又低下头来忙她的事，一如既往的平静。紧接着是文杰从后门出去那用力关门的声音，他走的很急促，也许，这是应该的。睿儿的心有点乱，窗外的日暮像血，从天边的红云上的创口不断流出。文杰离开了学校，睿儿的变化令他吃惊，是什么，难道就仅仅是一段被众多诺言所宠怀但却不幸夭折的爱情令他们如同路人般陌生。
二
半夜的网吧却正是热闹的时候，数十台电脑都有主了，显示屏上，有的是你来我往的聊天，有的是混乱不堪的网络游戏，还有些是赤裸的生殖器，文杰懒懒地靠在椅子上，耳机的音乐调至最大，旋律渐渐盖过了喧嚣的网吧，音符慢慢融化了黑暗的天幕。也不知道是过了几个小时了，反正老师的补习是已经去不成了，文杰手中摇晃着酒瓶，觉得这现实天旋地转……夜里有什么，他拖着自己阴暗的影子闲逛在这大街。一路上，是被分数这位暴君遗弃的人如同死尸般憔悴地在路旁乞讨，是两只仅仅为了一条沾着肉腥味的骨头拼命厮杀的野狗，是酒吧舞厅里放荡的人们左拥右抱，是桥底低下的露宿者三餐不饱，是那咆哮在公路上的飞车碾碎的一路灯影，是那公园里寂寞的湖水上晃动的残月。文杰的身体已经几次想躺倒在这肮脏的大马路上，只是在这黎明前的晦冥里他希望有一双手，一双能与他共同从这黑暗的道路摸索光明的手，只是……
路边的长椅上，一对情侣正在甜蜜地吻着，也许文杰真的醉了，那个长椅上的女孩好像是睿儿，特别是那深深的吻，文杰拧头过去，不愿再看，他那被煎熬了一天的心，似乎也需要一点麻醉了。他举着酒瓶，走了好远。
“哈哈，睿儿，你已经忘记了我吗？我的心还是热的，你为何用冷漠来回应……”
文杰又往嘴里灌了一口，然后把书包给摔了。
“去你的，如果我因为光顾你把自己给忘了，把我从来就没有放弃过飞翔的翅膀折断了，你告诉我，是不是我要拿着一堆用分数卖来的成把的货币来炫耀，来去最好的商场选购我的梦想，放屁，我只能是重复着堕落在不见天日的山涧中，还傻傻地沾沾自喜……”
酒瓶被狠狠地击破在电灯杆上，玻璃碎肆无忌弹地划伤，刺破文杰的身体。
“那晚流过的血，却与这天气相反，喷涌着，好冷。我望着街上擦肩而过的行人越走越远，只是暗暗发誓，谁能够替我包扎这深入骨髓的伤，淡化我注入了每个细胞的痛，我对她，也将用一生的幸福去回报……”
脚下，金黄的啤酒打湿了文杰的书本。脸上，泪水哽咽了喉咙里的离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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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复人：风流鬼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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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时间：2003-02-22 22: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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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复人：Comekis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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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时间：2003-02-22 22: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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典型的学生作品文思有余，功底不足。比起北极雪的作品，显得很稚嫩。不过就14岁来说，也难能可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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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复人：裁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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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时间：2003-03-01 09: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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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会说北极雪和他是风格不同，怎么好比较呢？这篇文章在某些段落虽然卖弄文采略过，影响了整篇文章的意境，但总体说来还是不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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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复人：风流鬼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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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时间：2003-03-01 1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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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问才子兄一句，什么是卖弄文采？
就我的这篇文章出来讲讲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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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复人：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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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时间：2003-03-02 11: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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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听他们的那些有私立的评语~~~~~~
继续把它写下去~~~~~~~~~~~会有很多人喜欢的
走自己的路，任他们那些无知的人说吧！
COMEKISS我决的你该从小木屋消失了，往日大家用真工夫去竞争，现在~`~~
我不说你也看出来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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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复人：思想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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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时间：2003-03-08 13: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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