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蕤难得中午也在家,吃完饭后,兴致勃勃地看起了亚运。
我开始盯着他,“锲而不舍”地。终于,他感到了前额有些被“光压”的不自在,依依不舍地从电视上移开目光后,正被我的目光逮个正着。
“干吗啊你,古古怪怪地盯着我?可有点毛骨悚然啊!”
“人家有话问你嘛!”为了防止他注意力再次被电视吸引过去,我袅袅婷婷地走了过去,用手臂温温柔柔地勾住了他的脖子,身子趁机挡住了电视的热播画面。
“好好好,快问吧。还真有些好奇,什么话这么严重,连‘媚功’都使上了?”蕤一脸坏笑。
“呸。臭美吧你!”真被他气得够戗。“我的问题很重要哦,你可得认真回答,不许敷衍了事!”
“是,老婆大人。在下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快说你的问题吧!”
“……”
“喂,怎么支支吾吾了?啥重要问题你倒是快说啊?”
“人家是想问,你觉得我怎样?”
“什么?”正等着回答“严重问题”的蕤,被我这不着边际的问题弄得一头雾水,半天反应过来后,忍不住哈哈大笑。
“笑够了没有啊!人家其实是想让你说说我最显著的优点和缺点嘛!”
“你还有缺点?我怎么看你全是优点呢?”蕤一脸恶作剧的笑。
“真的?”虽那坏笑让我满腹狐疑,可还是忍不住心花怒放。“那你说说我有那些显著优点?”
“显著优点是两条:1、心眼不错,为小偷和拾荒者发家致富做出了较大贡献;2、有眼光,能从茫茫人海觅得咱这么一位优秀青年。”
“你!呸,坏蛋,厚脸皮,不理你了!”我嘟起了嘴。
“哈,真生气了?瞧瞧,小嘴都挂上油瓶了!”
“我哪敢啊,面对这么一位‘优秀青年’,我崇拜都崇拜不过来了,哪敢生气?”我没好气地说。
“嘻嘻,逗你呢,我就是想看看你这又柔又气又委屈的‘作’样。说真的,如果真说我最喜欢你什么,那就是――你的--‘作’。”
“什么!你敢说我‘作!’”我举手欲打。
“喂喂喂,别那么凶嘛,你不知道在上海话里,‘会作’是对女人最高赞美词吗?有这么一句话:‘作天作地作死人’,这你没听说过?笨笨,你问问上海人,就知道我这是对你的最高赞美了!”
看着他那半真半假的模样,我终于收回了粉拳,说:“好,这一拳给你记着,等我搞清楚‘作’的具体含义再说,要是发现你是捉弄我,那你可死定了!”为了加强我话的威胁性,我咬牙切齿地做了个掐脖子的动作。
放过蕤后,我忽然想起咱木屋有个地道上海人流云,于是把我和蕤的对话放了上来,目的除了请教‘作’的具体含义,也顺便下个任务――让他有空时写篇《趣谈‘作’》的文章。
流云,蕤的“命运”可掌握在你手中了,嘻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