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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江南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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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武侠】色即是空(第1、2回) |
作者 :楚江南雪
| 日期 : 2004-04-06 00:18 | 阅读数: 456 |
【武侠】色即是空 楚玄月 第一回 花雌儿花蕊初长成 郭少爷诈探三芙蓉
公子与童子立于坡头,公子头上才巾处一片叶落下,那叶必是因为地震动而震落,公子道:“槐叶已落,断宫主门下三十五高手已至,这一刻终于等来。”又大笑起来。童子道:“师尊,断宫主门下本有四十高手,此时损失三十五位,必让他气断床蹋。比您昔日失二十左右臂更为痛心。”公子笑道:“不错!不错!‘埋雪宫’门下四十高手中三十五人好色,五人好酒,死也不过早迟之事。只是此次送他们归西而无全尸,有趣!有趣!” 二人正说间,只见山坡下扬起一片灰尘,果有一群人马住山上飞驰而来。人马中打着大旗,有些上书着‘段’字样,有些上书着‘埋雪宫’字样。当头者一面黑脸,胡髭满面,腰间插着两个大锤,重约三百斤。其下四位一位书生模样,一身白装,肩上别着一把纸扇;一位面目铮狞,脸上三处刀疤,带一把齿棒;一位一身红装,发短,腰间挂着一把弯刀,弯刀上飘着火焰;一位一身海蓝装束,发极长,卷起盘于脑后,腰间亦然挂着一把弯刀,弯刀上却是冰雪冻着。末有一骑,那人生得清秀,长发散落着,腰缠软兵器。其它二十九位分别着黑装,各持大刀、长剑。人马一心赶路,似不曾见山坡上二人,那公子已扛起火器,对向这群人马。 ‘埋雪宫’门下四十高手本是一等一的高手,那会对周围了无觉查?忽间当头黑面者大喝一声,嘞马疆,那马便凌空腾起。其余三十四人同时嘞马疆。说时迟,那时快,公子火器中火药球已射出,前前后后共三十五枚。人马中也听得风声,黑面者大声喝道:“护着镇宫主。”其后三十四人皆嘞马站在中间,成一线护着未骑清秀者。 虽说‘埋雪宫’门下老谋深算,却也有马失蹄时,不知那一串球丸有三十五枚,且是威力非常。听得人马中传来爆炸声,人惨呼声,马嘶声,当首者五人武功高强,速持兵器挡去,一挡药丸便爆炸,一团火袭来,五人身上着火,烧下马来。其余二十九人还未及反应,身体穿了大孔,一阵爆裂,皆被炸得四肢分离。末者为‘埋雪宫’镇宫主,主管宫中武事,自是江湖中一等一的高手,身经百战,见火器来势非常,也不敢怠慢,用软剑挡去,那火球势倒是减了不少,不过一团火爆开,镇宫主全身着火,烧下马来,镇宫主忍着火势,嘶喝:“楚异生!!你...你...好...狠!!”话音未落,一团火又袭开,镇宫主惨呼着与其它三十四人烧成焦碳。山坡头传来楚异生大笑。童子见罢喜道:“师尊,这等火器果然不同凡响。” 花雌儿、陈怜琼从未见过此惨烈景象,魂已惊落了一半。李一波与其父自立门户开镖局,门下人马虽不多,但也见过大小打斗数百场,也不惊慌。那火烧得怪,须臾便明火已灭,冒着黑烟,山间飘着一股肉焦臭味。李一波也不是有勇无谋无头无脑之人,见楚异生所施火器方法上乘狠毒,转眼将三十五位江湖高手化为灰烬,定是江湖中施火器高人。心讨,适才得罪也不应该,向楚异生道谦才是。另外如求得此人为父亲镖局指定一二火器施法,定能让镖局日进千日,成为北武林中第一镖局只日可待。自己再在火器上求得一二指点,定能日后名振江湖。 花雌儿、陈怜琼惊魂未定,李一波打马向前停于楚异生与童子旁,收刀恭手,道:“不知楚公子乃江湖中火器遵者。适才在下有所冒犯之处,还望包涵。”楚异生道:“彼此彼此。”李一波不解,道:“楚公子何出此言?”童子笑道:“公子身上的银子是否尚在?”平日里来李一波的盘缠一般放在包裹里搭于刀鞘上,一摸包裹,不见了银子,惊道:“这... ...”童子道:“师尊已将你的银子取了,搓成粉泥,夹于火器之中。”银粉夹于火器中,自可增强火器杀伤。李一波又心讨,这楚公子果然了得,且不说火器,单是这搓银成泥之术,定也在剑术上早有所成。昔日段浪炼成了宝剑,后学搓剑成丸之法,将三尺龙泉搓得成丸。而后再学吞丸之法,不独口内可以出入,就是耳鼻七窍,皆可随心所欲,而成第一‘浪剑客’。 李一波道:“楚公子定是那方侠中之侠,在下有一事相求,不知可否?”童子道:“师尊并非拒人口舌之人,阁下但说无仿。”李一波道:“在下对火器知略甚浅,不知可否请教公子一二。”童子道:“本门火器只传本门,不传外人。”李一波道:“哦?!”楚异生道:“不过,我从不亏欠于人。适才借了阁下银子一用,自当以物相报。”言罢,遂丢下两三页纸,便飞身跃出四五丈,使出‘蜻蜓点水’之轻功身法,轻点枯枝,消失于树林之中。童子扛起铜管(火器)口里直呼着‘师尊’,蹒跚着跟了去,也很快消失在树林之中。李一波见二人没有踪影,再想楚异生所言,‘不亏欠于人’,思来那些包裹中所装银子也有一二百俩,莫非那两三页纸便能够值得那么多钱?跃下马忙拾起,又怕花雌儿与陈怜琼看见,忙收好,放于衣服夹层之中,又打马回看花雌儿与陈怜琼。 花雌儿与陈怜琼惊魂方定,看着山坡下烧焦人马,不仅欲呕。适才李一波与楚异生、童子对话也未听得一二。楚异生留下两三页纸,李一波拾起偷偷收藏起也未看见。李一波道:“雌儿、贤弟我们还是快赶路吧,看来天色已不早,这里前不跟村后不着店,尚要赶两个时辰方才有村落。”花雌儿、陈怜琼应了,打马跟上李一波,绕过那堆烧焦人马,向前赶去。三人正欲鞭马加快,忽见到不远树林中枝上有一人窥望,此人一身黑衣,见三人已查觉,便转身腾空几跃没于树荫中。夕阳已西沉,三人也无心去理问,打马径直往前赶路。
行了半个时辰,幕色已至。天空挂一轮明月,大道上也看得分明。先前是一个大森林,树木茂盛,那知一出得便是一个大平川,隐约见到人家,隐隐灯火亮出。人家也不在路旁,离得有一段长距,三人本想去投宿,又想这年头本来兵荒马乱,那些人家自不会接纳。李一波曾经护过一镖经过此路,知道前面不远有一小镇,便说与二人听,三人打马又飞驰前去。又行了一程,花雌儿唤住二哥哥直道内急,下马去枯草丛里而去。李一波嘞马站住等她,陈怜琼见前方丫口处从远方有灯火传来,打马向前行了几百步,见到果是一个小村镇,这一路里来极是处疲惫,有村自可歇宿,不禁喜呼:“我们已到小镇了!哥哥、妹妹快些赶上。”花雌儿听得陈怜惊呼声,心里一高兴,一用劲儿便小解完,捞起小衣,飞身上马,与李一波打马过去,嘞马,三人停在山丫口。 李一波道:“几年前父亲与我及镖局里众人押送一镖去京城,途经此地,此镇名为‘青胜村’,我熟知镇里环境,镇中有一武家,当家的本是京城人士,来此创立武场已有数载。那当家的复姓‘司马’,名‘无匹’,此人身长九尺,浓眉大耳,目如铜铃,一脸胡髭,性豪爽,见朋友至便沽酒一醉方休。当年一日晨经过森林时遇一伙强人,镖局里人并非泛泛之辈,但终因寡 不敌众,死伤数十人,幸而司马无匹相助,方躲得此劫。之后镖局中人在司马无匹武场修养数日,方再往京城行去。‘风云镖局’(李一波父为镖局总镖头)与司马无匹交往自不比寻常。”陈怜琼道:“听哥哥所言,我们何不去投宿司马无匹武场。”花雌儿道:“对,二位哥哥,我们速速去。”李一波道:“话虽如此说,但也不知道司马无匹是否认得我,当年我才十四五岁,如此已五载过去...不过...也不打紧,先去访访再说。” 三人行到村头不远,借着月光,见到满地狼藉,村头原本有一小庙,庙旁有数十尊神魔石像。却不见了那小庙,石像已被推倒,破损不堪,横七竖八倒在路两旁,山头上有一间茅屋,被风吹走茅草,只剩几根柱子,上飘着破帷帐。三人打马走近,忽的飞起数十乌鸦,直望三人飞来,忙用手赶走,乌鸦惨鸣着消失于黑幕中。李一波心讨,几年未来,如何此地变得象这般模样,莫非此地发生了什么变故?正讨前,忽见村碑歪斜着立于路旁,定眼一看,写着的不是‘青胜村’三字,却是‘脐毛村’三字,好生奇怪,这村子如何叫此名字?这村是否是‘青胜村’?如果是,又为何要改名为‘脐毛村’呢?李一波见花雌儿、陈怜琼未注意此碑,口里不说。 三人行到村头,见村子里房屋多已破损,连串灯笼虽挂于檐前,但多数内无灯烛。不远处几间飞檐下挂着的连串灯笼内虽点着灯烛,但几欲担心其忽间熄灭。一阵冷风吹来,茅草乱飞。又见街心处十几架废弃小车,车轮四处滚落。其中一架上覆着草席,那阵冷风吹来,将其吹起,小车上赫然躺着死人,似已死去多日,死相恐怖。三人马不禁惊起,前蹄跃起,尸臭熏得三人欲呕。花雌儿忙用水袖掩鼻,李一波、陈怜琼二人也一阵心栗。又走了百步,一楼前红灯笼下叉窗缓缓打开,窗内三个女子怯生生的偷望,想必是听见户外有马蹄声,便看个究竟,一女子掩声道:“这几人是何处来的,为何来此镇中?”一女子道:“世界都已经变了,他们来做甚么?”一女子幽幽叹气道:“可怜呀!可怜呀!” 花雌儿看见这些女子,正欲问话,叉窗‘乒’的一声落下,前后摆动着,吱吱作响。李一波道:“这些人为何如此奇怪?见人如见鬼一般。”花雌儿道:“这时发生了变故,那变故定非常可怕。”陈怜琼道:“哥哥,既然司马无匹为当世英豪,定会躲过此劫,村子里尚有人住,司马无匹定不会离开此村。”李一波道:“贤弟所言有理,司马无匹武场并无名字,我知道在村那头,且跟我去。”李一波打马往前,二人跟上,须臾便来至村当头。 村当头果有一座大院,院门紧闭,这院里已有些时日未修缮破损不堪。院墙上有大块脱落,筒瓦残落。三人马至门前,檐上忽落下数匹筒瓦,砸得粉碎,三人马惊得长嘶。李一波打住马,下马,至院门敲门,不见里有动静,又敲一阵,也听不得人声。正欲离开,门吱的开了,从里面走出一人来,李一波见了大喜。 不知那人是否是司马无匹,脐毛村又发生何变故。后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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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人:兰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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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时间:2004-04-06 14: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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