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纸飞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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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创]我要结婚了！ |
作者 :纸飞机
| 日期 : 2003-06-30 03:43 | 阅读数: 778 |
| 〖…看着那熟悉的背影远远离去，我强忍着在眼眶里将要滴下的眼泪，反复地默念着对他最后的承诺--我会幸福的，至少，要比你快乐…
end.〗
"邮件已经成功发送到目的地…"
终于完成这篇连载10个礼拜的文章；编辑答应这会是我休假前的最后任务。
"悲剧作家要结婚了?!" 收到喜贴的时候编辑脸上摆着的是我见过最夸张的表情。
不过，连我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真的，大概谁都无法相信，这个世界上竟然会有愿意与我步进教堂的人。
我习惯地转动着戴在右手无名指上的戒子——没有镶嵌任何华丽名贵的宝石，只是单纯的一只铂金戒子。
心里觉得满足。
"你确定不选一只有钻石的戒子吗？" 要付款的时候，家谦问我。
"不，这样就好了。" 我朝他点点头。
"但是，女人不是都相信钻石会见证永恒吗？" 家谦还是希望我能够改变主意。
"我不相信永恒，" 我把属于自己的那一只戒子套在无名指上，然后把另外的一只也套到家谦手上, "我只知道，这一辈子我都会把它戴在手上。"
"我爱你，子萱。" 他说的是真心话。
所以，我选择了家谦；而且明天，我们要结婚了。
母亲不停地在客厅和房间之间来回，翻箱倒柜的在整理东西；父亲沉默地坐在书房里，点着烟，抽着烟；整个早上如此。
他们觉得紧张；也许，是害怕。
我走进书房，坐在父亲的身边。
"爸，别抽了。" 我按熄了他的烟。
"呵…我的女儿长大了，" 父亲原来紧绷的神情稍稍舒缓，露出一个微笑，"明天就要结婚，成为别人的妻子了。"
"是的，但我不是一个完美的妻子。" 我承认。
"子萱，不要回头看。明天又是新的一天了。" 父亲用里把我拥入怀中；父亲总是给予我最最宽容的爱。
"怎么了？不舍得把女儿嫁出去啊？" 母亲也进来了，笑看着我们。
"妈，你辛苦了。" 我也拥抱了一下母亲。
"傻孩子，" 母亲递给我一个盒子, "这是我请人订做的…你一定喜欢。"
我用双手接过，打开；盒子里面是一对镯子，纯金打造的龙凤镯子。
母亲取出其中的一只想要替我戴上；我翻开衣袖，左手手腕上是一道明显的疤痕--深而且阔。
三个人同时看到了这道不能磨灭的伤痕。
母亲稍为迟疑了一下，还是马上把镯子给套进了手腕里；扣好扣子，闪亮的镯子刚好能把伤疤遮住，看不出一点痕迹。
"看，多合适。" 母亲的脸上挂满了笑容；可在她的眼里，我分明看到眼泪。
"爸，妈，谢谢您们。" 长这么大了我还是第一次向父母道谢。
母亲终于哭了；父亲也吸了吸鼻子。他们好象还想要说点什么；这时候，门铃响了。
母亲跑出去开门；我小心地把镯子脱下，放好。
"子萱，" 母亲唤我，"送婚纱来了！"
我急忙去签收。
"方小姐，这套婚纱已经按你的要求修改好了…" 送货的小姐向我一一展示已经改动过的地方。
"应该可以了，谢谢，" 我稍微检查了一下，在凭单上签下名字，"你们的服务态度还真认真。"
"你不知道，程先生打过好多次电话提醒我们，'腰围不能改太松，那样子看起来会胖，子萱不喜欢；…', 面对这样细心认真的客人, 我们哪敢马虎啊!…"
母亲在一旁听着, 笑了，然后又回到书房去了。
我觉得感动。有时候我也会想，我方子萱凭什么能够遇上一个如此爱我的程家谦呢？！但，这是没有答案的。
在这个世界上，并没有那么多的为什么；我会答应嫁给他，也许就是最好的答案了。
他要我，所以我把自己送给他，难道还不够吗？！够了，足够了，幸福不过如此。
用白色厘士装饰的白色盒子，里面是一袭白色的婚纱，像香草冰淇淋一样的白----是我喜欢的白；同样是最最简单的款式，与我的铂金戒子相配。
我又把婚纱试了一遍。
在镜子前，我不敢说穿上婚纱的现在的我像一个天使，但至少，我感觉自己变得圣洁了。
也许就像父亲所说的一样，明天又是新的一天了；在教堂钟声的洗礼下，在牧师的嘱咐和见证下，将要成为家谦的妻子的我大概可以忘却过去，然后变成一个天使；即使不能，但至少，我有过想要成为天使的念头--我想成为家谦生命中的天使。
然后，电话响了。
我想是家谦，所以马上就接了。"喂？"
"你是子萱？……" 我刚要叫出家谦的名字,母亲在门外提醒我, "婚礼举行的前一天，你和家谦绝对不可以见面…这是不吉利的哦！"
"知道了！" 我回应母亲。然后提起电话继续说到："是我。家谦，婚纱已经送来了，我很满意……"
"子萱，"对方打断了我的话，"我是乔俊！"
“哦，是你…很久不见了…” 我温和地说；没有惊讶，没有害怕，更没有不知所措。
居然是乔俊；我不会忘记这个人。 原以为他会随时间的流逝而逐渐模糊在我的记忆中，然后慢慢消失了；但是没有，他又出现了，像我在手腕上的伤疤一样，遮得住，却抹不掉。
“子萱，你要结婚了？”乔俊问我。
“是的，我要结婚了，婚礼在明天举行。”我坦白。
“……”他沉默了, 叹口气以后缓缓地吐出一句话：“你出来我们见个面吧！”
“有这个必要吗？”说这句话的时候我倒是很平静。
我还以为我会向他冷笑几声，然后竭斯底里地质问他“你凭什么？！”但是，我没有，没有想象之中的激动。
“有，半个小时以后我在你家楼下接你。”他说完以后就挂断电话，让我无法拒绝。
又何必拒绝他呢？！就当作是一个关心我的老朋友，他也许只是想聚旧，看看我，也许他要祝福我；他应该会祝福我吧。
把婚纱脱下，我换上一套简单的衣服，把头发绑成马尾，带上手表——我习惯用手表把疤痕遮住。时间已经过去二十五分钟，出发吧，我不喜欢迟到。
刚出房门，母亲把我叫住了：“怎么？要出去啊？”
“是的，与一个朋友碰面。”我告诉她。
“谁？”父亲插话了，他好像知道那个“朋友”就是乔俊。
“乔俊。”我认为没有必要隐瞒。
“乔俊？！那个混帐东西又回来了？！”母亲很是激动，“他又想做什么？！…子萱，听妈妈的话，不要见他。”母亲拉住我的手，几乎是用哀求的语气。
“没关系，”我这样告诉母亲，“我已经长大了，是成人了…有些事情是我必须学会处理的，”我说得真切，“事实上，我早就想跟他碰个面了。”
“不要…”，母亲居然哭了，“他会伤害你的…就像当年…”
“去吧！明天你就会是最完美的新娘子了！”父亲打断了母亲还没有讲完的话。
“爸，谢谢你。”我需要的就是那么一点支持和鼓励；我跑出去了。
走到楼下，我马上认出了他。
穿白色衬衫的他靠着窗坐在保时捷里边，紧抿着嘴唇，手上夹一根没有点着的烟；他好像一直没变。 以前我在路上遇到这样的男人总会多看几眼，拼命想要找回那种被爱被等待的感动；而现在，我能感觉到的，是那种陌生与熟悉交叉的矛盾。
“子萱！”他也看到了我，叫我上车。但他没有下来给我开车门；这是我不习惯的，因为家谦总会下车来等我然后替我开车门，他对我从来都是尊重。
然后，是我自己打开车门坐上乔俊的车子。
“还记得这里吗？”车子经过我以前读过的高中的时候，乔俊问我。
“嗯。”我向他表示肯定。
“以前我每天都来这边接你放学，那时你的头发又黑又亮，”说着，他看了我一下，“比现在的还要长…不过你还是一样美丽。”
“是吗？”我并不觉得惊喜；美丽，可以用这个词语形容的东西实在太多了，哪怕是一片已经枯萎的树叶。
路上，他没有再说话。其实，我并不是刻意装作冷漠，只是，他说的话题都不能吸引我。 我也清楚记得过去的一点一滴，但是，我认为这不是我们应该去讨论的问题，实在没有意义。
乔俊把我带到一间茶馆，我知道那个地方，那里曾经是以星座为主题的咖啡屋；只是现在，变了。
“麻烦你，两杯蜜桃红茶。”乔俊替我点了饮料。
服务生接过订单就退去了；他才回头说话：“我还记得你以前最爱喝这个…现在，还是一样吧。”
“不，早就改了…嫌它太甜，现在我只喝绿茶。”说起来，也不知道自己是在什么时候转的口味；可能，我根本不喜欢喝茶。
“这样啊…”他欠欠身，然后改变了话题，“我看过你写的文章，在网络上…而且好象也有获得一些评论。”
“有人会喜欢是一种缘分。”我莞尔。
“不过，文字太哀伤了…”他停顿一下，“不像你。”
不像我？！真是有够讽刺的。
坐在我面前的这个男人，是我这辈子第一个爱上的男人。为了他，我离开家庭，放弃学业… 我丢弃了一切送到我眼前的幸福，甚至还愿意用我自己的生命作证——我爱他，我要和他结婚。 然而世事就是那么的荒唐，最后，我还是没能做成他的妻子，他的女人；因为，他告诉我，他已经结婚了，在他生命里已经有一个会叫他“丈夫”的女人；然后，他走了，远远的离开了我。唯一留下的，是在我左手手腕上的一道永不磨灭的疤痕……
今天，这个男人就在我面前，向我说着一些不着边际的话，提醒着我过去发生过的一切；还告诉我，今天的我不像是我。
我转头看落地窗外的景色；忽然之间，我们都沉默了。
“蜜桃红茶，”服务生把盘中的两杯饮品逐一放下，“两位请用。”礼貌的退去了。
我用双手捧着杯子，隔着玻璃感受冰冷的温度；心里有了疑问，让人感到冰冷的仅仅是冰快吗？！
我低头，习惯地转动着右手无名指上的戒子；居然流下了眼泪。我对乔俊，除却爱与恨，大概只剩下几滴眼泪了。
然后乔俊伸出左手来捉住我的右手，紧紧地捉住了，“子萱，嫁给我吧。”
他的手还是那么的宽大而有力，可是已经没有了那种温暖的感觉，那种使我愿意用全世界来交换的满足的感觉，有些东西永远都不会回来了；我挣脱掉他的手。
“太迟了，”我伸出左手，向他展示那道疤痕，
“再深的伤口也会有愈合的一天…放手吧，乔俊，我不属于你。”终于说出口了。
他曾经给我怎样深刻的一种痛。当一个人以为自己已经拥有了一切，拥有无法与人共享的莫大的幸福的时候，才猛然发现，原来一切都只是梦……心，一下子被掏空，那种空洞的感觉；我无法承受第二次。
拒绝他，我丝毫没有胜利者的感觉；人是自私的，我终于明白了，我只是不想再痛。
看见那道伤痕，乔俊的脸上露出难看的表情——分不出是悲伤还是痛心，也许是惊讶；我也不想去了解。
可他还是没有听明白我的话，还是再想对我说点什么，解释点什么；然后，便不小心把杯子打翻了，也弄湿了衣服。
他那慌张忙乱的窘态更是让我觉得失望。套用他的话，现在的乔俊不像乔俊；也许应该说，不像是我认识的，曾经让我爱上过的乔俊。
我打开包包想要找到一张纸巾，一块手帕已经递到了面前，伴随着一个温和的声音：“先用这个擦一下吧，服务生待会儿会过来收拾的。”
我不置信的瞪大了眼睛，站在我眼前的不是别人；他是家谦，我的未婚夫。
乔俊顺手接过手帕，自顾整理着仪容；家谦则已经坐在了我的身边，而且紧握着我的手，虽然我的手像是冰一样的冷。
家谦的出现让我觉得场面混乱；但是，只要有家谦在，我就会安心。
在他们互相介绍过以后，气氛已经从新变得平静；也许，不能平静的一直是我。
“听说你是子萱很久不见的朋友，真巧！我们明天就要结婚了，你一定要来参加婚礼。”家谦大方的向乔俊道出事实，语气中表现出来尽是幸福。
“哦，是吗？”乔俊的眼光紧盯着我，“子萱还没有亲口告诉我。”
我知道，乔俊希望我的嘴里会说出不一样的事实；他还是不能够明白，我也是人，我也会自私，而且残忍。
家谦把我的手握更紧了，他一直在支持我，他相信我，而且给我信心；我也已经明确了自己的选择，只有一个。
“是的，我要结婚了，和家谦，”我笑了，扭头看着家谦的眼睛；在他的眼睛里，我只看见自己，“因为，我爱他。”我吻了一下家谦的脸。
“我知道，我一直知道。”家谦把我抱住了。
“很好，我祝你们幸福！”乔俊离开了，是愤怒，还是无奈，管他的；但愿，他的祝福是真心诚意的。
我哭了，抱着家谦哭了；幸福就是选择。
然后，家谦在我耳旁喃喃地说：“……是你爸打电话叫我来的，他说，只有我可以给你幸福……”
我要结婚了。而且，这一次，我一定会幸福的，一定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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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复人：易北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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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时间：2003-06-30 09: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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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结婚时总盘算着，要给自己找尽可能完美的结局，但这件事其实像数学里的极限。人对另一个人的了解有限，何况双方在岁月里还要发生变化的。因此，最常见的婚姻是期望值较一般的结合。即，对方不会给自己带来很深的伤害。至于理想爱人，恐怕只能靠阅读解决。家庭和爱人所产生的幸福是我们幸福的一部分，女性对此要求高，失望也多。这没法子。一个人，整天面临那麽多困难，要他总像刚出炉的面包一样蓬松甜美，勉为其难。人的幸福怕有相当部分要靠自己在平凡生活中寻找、发现、创造。抱歉我对新娘浇冷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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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复人：老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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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时间：2003-06-30 12: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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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复人：可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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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时间：2003-06-30 19: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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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两位已婚男士在这里大放厥词呀！
可可我还真是一个还在晕头找方向的小女人呢，这盆冷水恐怕是一泼方圆千里了哟~~
请照顾一下吾辈迟迟难以适人者嘛！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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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复人：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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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时间：2003-07-01 18: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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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总是有千万个理由证明：我也在追寻和培植幸福。事实上，我今天不象刚出炉的面包，是因为昨夜微波炉坏了，我还没来得及去修；我今天早上没吻你，是因为我马上要迟到了，我不愿意拿这片刻的甜蜜去换取经理一天的驴脸……什么？我不爱你了，不会！爱在每个阶段的表述方式是不一样的！喔天，你对幸福的认知有问题……
哟，我站在什么立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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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复人：扬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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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时间：2003-07-01 2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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纸飞机的小说总是那么纯，纯得象童话。
对于爱情与幸福，我想，各个年龄段的朋友会有不同的体验吧。现在的我们，对爱情多些美丽的向往不是坏事，说明我们的心还很年轻。走过岁月的时候，爱情和幸福会有新的演绎新的内涵。那时候，也许爱不再如山涧的小溪激流奔涌了，而是如大海般宽容平静。其实，那未必不是爱的最高形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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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复人：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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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时间：2003-07-01 22: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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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复人：紫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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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时间：2003-07-02 00: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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帆~~，你将婚姻比作大海，我是一千万只手脚（如果有的话）都举起赞同的。
只是我并不认为，仅是宽容平静这么样。
认为婚姻像海。是觉得正如在海上航行的船，需要轮机和驾驶并作一样。一个婚姻组成的家庭，总会有轮机和驾驶的分工。并且，爱情只是其中的一部分而已。更多的，是彼此间是否是合适的工作伙伴。这才是最重要的。
毕竟爱情（纯粹的那一种）太热烈了。虽可以点燃希望，却也可能点燃矛盾。:P
婚姻也许应是并驾齐驱的航行。彼此所需要的是一个合理的有责任感的合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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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复人：陈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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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时间：2003-07-05 09: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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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过刻骨铭心能真正释怀吗？或许我没这种勇气！能再次相见却如此平静？或许我无法办到！
我佩服文中的主人公，却不欣赏她！
但故事依然动人，也为她的未婚夫的胸怀感叹。不愧是值得依赖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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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复人：扬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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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时间：2003-07-17 14: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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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MM,扬帆把走过岁月的婚姻比作宽容与平静时的大海，是因为在我小时候就听到隔壁一对老年夫妻常说的格言－－“少来夫妻老来伴”。时下一句流行的顺口溜不是说：“摸着情人的手，好像回到十八九，摸着太太的手，如同左手握右手”吗？可是，“十八九”的激情是瞬间的迷幻，放开后就会消失。“左手握右手”的确平静得几乎没有感觉，然而，人却根本无法承受砍下左右手的疼痛！所以我认为，婚姻走过岁月后，激情可能消失，亲情却与日具长，后者与前者相比，虽则平静，却多了宽容与责任。这种感觉，应该是爱的另一种转化或表现形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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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复人：紫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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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时间：2003-07-18 00: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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帆~~，我又仔细看了一遍自己上一段的留言。我觉得似乎与帆的意思没有不同啊？
呵呵，后来一想，就觉得自己不好意思了。毕竟幸福的或/和好的或/和合格的婚姻是什么样，是应该要幸福的或和好的或和合格的女人才可以描述的。
小的无理，小的好没面子哟~~:P
还请帆MM千万千万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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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复人：扬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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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时间：2003-07-18 01: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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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MM，帆儿发现我们俩说了半天的确说的是一个意思，都是我不好，干什么都粗粗拉拉的，自己没看清楚还以为MM没理解帆儿将婚姻比着海洋的意思，罗罗嗦嗦地又胡扯了一通，实在是惭愧。不过，帆儿知道兰心慧质的草MM能体谅JJ的糨糊脑袋的，是不是？^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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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复人：老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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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时间：2003-07-18 08: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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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复人：兰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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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时间：2003-07-18 13: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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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草小妹别介意，帆MM不是有意唐突佳人的，呵呵。干什么事情都慌慌忙忙的是她的特点，回头我替你教训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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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复人：如果我是纸飞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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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时间：2003-07-19 19: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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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需要的就是那么一点支持和鼓励。。。”——能够有勇气正视自己的感情，我觉得已经很不简单；而新娘子也已经做到了。
以下的各位前辈，宽容一点吧，“他要我，所以我把自己送给他，难道还不够吗？！够了，足够了，幸福不过如此。 ”
大概一个女人终生追求的也不过就是那么一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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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复人：紫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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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时间：2003-07-19 20: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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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复人：endles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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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时间：2003-07-19 23: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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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复人：舒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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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时间：2003-07-25 20: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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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有很多雷同的故事，但仍会被感动，有一丝艳羡。感叹成长的过程是积累也是消耗，不再有初婚时的激情，有对这份热烈的向往。但仍想告诫沉醉在新婚幸福的女人们：珍视并享受这一份并永久保存，留做日后面对残酷生活的宽心良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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